心的雕件。一眼看去,苏兰心的雕刻更为精致,而苏羽心的雕件,乍看是很普通,甚至有些粗糙的,但那眼就是怎么都转不开。秦之望不由走上前,仔细看着苏羽心的雕件,苏羽心选的是块牌子,但她没有雕常见的山水牌,而是雕了荷花,荷叶连荷花,再加上小雨,这是常...
时间仓促,两个雕件都没有经过打磨,但稍微粗糙的表面,反而带给众人一种不一样的美,苏兰心的雕刻技法,秦之望是熟悉的,因此只看了一眼就转向苏羽心的雕件。一眼看去,苏兰心的雕刻更为精致,而苏羽心的雕件,乍看是很普通,甚至有些粗糙的,但那眼就是怎么都转不开。
秦之望不由走上前,仔细看着苏羽心的雕件,苏羽心选的是块牌子,但她没有雕常见的山水牌,而是雕了荷花,荷叶连荷花,再加上小雨,这是常见的题材,但神奇的是,那荷花初看是盛开的,再一细看,那粉色分明是个娃娃的脸,再仔细看,整块牌子,是荷叶之下,一个胖娃娃坐在下面,对众人在笑。
苏羽心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高超的技法?雕荷叶不难,雕小娃娃也不难,难的把小娃娃的脸,和荷花完美结合起来。秦之望心中不自觉地感慨,雕件除技法之外,用意也是很重要的,而苏羽心分明掌握这点掌握的很好。
毕竟,她是曾被视为天才的苏越的女儿啊。秦之望感慨着,抬头看向门口,不知道什么时候,苏羽心和苏兰心已经回到会议室,这一次,苏羽心没有坐回到前面,而是站在窗边,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脸上,让她的相貌显得有几分柔和。
曾经的过往在此刻席卷秦之望的全身,那三年的婚姻生活,尽管有对姚瑶的愧疚,但秦之望知道,自己是很**苏羽心的迁就和温柔的,也很**那种被苏羽心全心信赖。或许,如苏兰心所说,演戏演久了,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。
“好了,请大家开始品鉴吧!”赵若眉的话打断了秦之望的思绪,秦之望等人往后退了一步,看向众人。
一个股东已经拿起一个雕件,在那用放大镜仔细看起来,秦之望看到他拿起的那块,是苏羽心雕的,心里不由一松,人都会下意识地选择更好的东西,那么,这人的第一感官是和自己想的一样,苏羽心雕的更好。
另一个股东已经拿起苏兰心雕的那个,对秦老太爷道:“灵猴献瑞,老太爷,苏小姐对您的孝心,从这个精心雕琢上,就能看出来。”
苏兰心正好进会议室,听到这话神色没变但眼里已经露出笑,自己从八岁就开始学习雕刻技法,是有童子功的人,苏羽心,凭什么和自己比?
“这块玉牌,怎么刻裂了,可惜可惜。”拿着苏羽心玉牌的股东发出叹息声,虽说无玉不裂,但雕刻时候形成的裂痕和天然形成的裂痕那是两回事,而对这些在行业内浸润几十年的人来说,是天然裂痕还是雕刻时候形成的裂痕,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。
雕刻之中形成的裂痕,会大大地降低价格。秦之望听到这话,有些诧异地看向苏羽心,赵若眉已经微笑,苏羽心再怎么能耐,毕竟也没入主苏氏集团,在从工作室到会议室的这段路上,多的是机会做手脚。
众人这时候都看向苏羽心,苏兰心冷笑:“连玉都能刻裂,苏羽心,你还是先回去好好地学习几年怎么雕刻,没有料子我这里还有一些,可以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那并不是裂痕。”苏羽心这才开口,苏兰心冷笑:“不是裂痕,难道谁还看不出来,苏羽心,你别狡辩了。”
“那是一道……”苏羽心停下说话,脸上掠过一丝狡黠,看向苏兰心的眼里充满了戏谑:“那是冰雹。”
冰雹?所有人都震惊了,苏羽心走上前,伸手接过那人手中的雕件,拿出放大镜,在那道裂痕上给众人看。
冰雹?明明是自己让人弄的裂痕,怎么会变成冰雹了?赵若眉看向一边的工作人员,工作人员的神色也很紧张,虽然说是赵若眉的吩咐,但现在的苏羽心带着一股不好惹的气质,况且苏羽心一旦赢了,就入主苏氏,未来局面如何,谁也不清楚,因此那个工作人员虽然按赵若眉的吩咐,趁人不主意的时候,用矬子在雕件上锉了个裂痕,但那裂痕非常细微,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。
这也算是工作人员的取巧,这会儿听到苏羽心说,这是苏羽心雕的冰雹,工作人员也惊呆了。
在苏羽心的放大镜下,那个裂痕的确被发现了,而裂痕是在两道雨滴之间,苏羽心的语气很平静:“雨中带冰雹,这并不常见,所以我在设计这件雕件的时候,特地留了三个地方,分别藏了冰雹,粗看,和裂痕极其相似,仔细看就会发现,这是冰雹。雨中带雹,不知道这荷叶,能否护住这荷花,让这鲜嫩的花,不再凋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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