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嗓音响起：“跟她说，我有没有帮你。”

杨佳萱一耳朵就听出了电话那头说话的人，压低了声音说到：“小雅熊，你和二哥在一起？”

“嗯。”林清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
想起和沈元辰的那一战，她便违背自己的意愿说道：“佳萱，你放心吧，我倒是觉得在沈家当个家庭老师也不错，至少有足够的薪水，不是么？正如你所说，这比卖来得快，就算为了钱，我也会咬着牙坚持下去。”

沈牧寒看了她一眼，“你卖过?”

林清雅顿了顿，转头对着电话里的杨佳萱道：“等会儿再和你说。”

杨佳萱还没来得及说话，林清雅就直接挂掉了。

沈牧寒继续道：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
林清雅看着他：“你认为呢？我说不是，你信吗？或者你想要证实，试试？”

他一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林清雅的双眼，一言不发，只是脸色有些难看。

“林清雅，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
说到这里，沈牧寒闭上眼睛，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。

林清雅松了一口气。

车开到了一等别苑。

林清雅率先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
二人先后进入大厅。

林清雅闻着饭菜的香味，口水快流出来了，旁边的女佣走过来，“沈先生，晚饭都准备好了，你要不要吃点东西？”

沈牧寒二话不说，直接把大衣脱掉，然后往楼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