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市某栋传说中很贵的大楼里,一个穿了一身吊带礼服的女孩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,焦急等待着一个男人。
我叫时好,我就是那个女孩。
之所以要在这里等待那个全海市比比较有钱还要有钱的男人。
是因为,我有个倒霉弟弟叫时怀。
我们家的经济,我出生的时候挺好,然后他出生,特坏。
我们的那个半辈子一事无成的爸爸,卖弄自以为的一点聪明才智,取了这个名字。
时怀,除了不学无术,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傻,被人坑了还帮别人数钱的那种傻。
当他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他的时候,我发现果然血脉亲情是世界上最要命的东西,属于拿菜刀都割舍不断的那种。
“姐,你只要去陪他一晚,一切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我一巴掌打了过去,“陪?你懂什么是陪吗?”
时怀颤抖的身体,跟鼻青脸肿的伤痕让我恨铁不成钢。
“我不陪。我有男朋友。”我很坚决的拒绝,让时怀瞬间崩溃,他像一头猛兽一样扑过来,我被他掐住了脖子难以动弹。
而那时,我们就在大庭广众之下,周围的人纷纷把他拉开,我才得以喘/息。
他猩红的眼睛,就那样恶狠狠地盯着,好像我才是那个六亲不认的人。
回到家,父亲和继母两个都很沉默,四个人默默上桌吃饭,继母盛了碗汤给我,“小好,小怀这一次也是被人算计了,你帮帮他,就帮这一次。”
我搅动着汤勺却一口也喝不进去,父亲还像往常一样懦弱,对老婆言听计从。
我抬头看向他,“爸爸,你说,想我怎么做?”
“小好,你……你就……帮……帮帮你弟弟吧。”我感受得到父亲每一个字的咬牙切齿,可是这并不妨碍我恨他,我恨他的妥协让我心灰意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