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不管曾经她再怎么幻想自己当他的女人,跟他睡一张床,但是昨晚之后她再也不想了。
“还不进来?真当自己是块木头了?”
他在床边坐下,烦躁的提醒她。
程贝薇这才又看了他一眼,然后呐呐的走进去,她宁愿自己是块木头。
“找一条领带给我。”
他吩咐。
程贝薇没说话,转头打开旁边的壁橱,拉开里面其中一个抽屉,里面放着几十条领带,都整整齐齐,她看了会儿,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条蓝色的领带,又把抽屉轻轻合上,转身去递给他。
“以后这项工作都有你来做,还愣着干嘛?要我自己动手?”
傅程看她又呆呆的站在那里,不耐烦的质问。
程贝薇疑惑的望着他,他要她帮他打领带?
她以前不是没干过这事,但是现在再做,却觉得羞耻难当。
不知不觉中脸色便有些发红,他坐着,她给他打领带的时候便得低一低,过分的贴近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,几欲放弃,但是她知道她不能,她越是不想做的事情,他越是让她做。
突然一股强有力的掌温到自己腰上,她什么都没想明白,只觉得一阵眩晕,转瞬人便被压在了那张洁白的大床上,他俨如黑暗中的王者,狭长的凤眸蕴藏着一股锐利端倪着她。
程贝薇颤栗着望着他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忘了那晚用什么手段爬上我的床了?现在又装出这幅无辜纯洁的样子来以为还有意义?”
他有力的大掌将她的细腰紧紧地捏着,言语间尽是对她的不满。
屈如感促使她的眼睛变的模糊,他昨晚才跟楼下那个女人在这上面颠鸾倒凤,今天竟然又把她扔在上面?
泪水顺着眼角滑下的时候她的双手推着他的肩膀用力反抗,但是最终却被他死死地摁在那里,他靠近她,额头用力抵着她的,荷尔蒙爆棚的男性气息将她碾压的血肉模糊,他对她低喃:“你这样子,真叫我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