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君霆微怔,安安给的?他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变得阴鸷可怖,声音也染上了一层寒霜,“这个麋鹿面具是我书房那个?”
“我不知道...”
薄君霆掐着乔言熙下巴的手加重了力度,另一只手拽下了她脸上的麋鹿面具,如若珍宝将它放在口袋。
乔言熙瞬间明白,这个麋鹿面具是阿粟的。
“我三番五次告诫你离我女儿远一点,你现在还敢利用她。”薄君霆笑意嗜血,“你被下药了,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?”
他常年混迹于会所,一眼就看出乔言熙脸上泛着的红晕不是正常人所有的。
乔言熙的心猛地一沉,脸色白了几分,声音带着颤音,“今天的事就当我不对,我不该拿你的麋鹿面具,我马上消失在你面前。”
“晚了!你这种人就该给你一点教训。”薄君霆甩开乔言熙,她一个踉跄跌在地上,手掌撑在地上,碎玻璃瞬间割破她的手掌,鲜血淋漓。
“高岩,将她丢出去大厅。”会所的人形形色色,更别说一个被下药的女人了,出去了肯定会凶多吉少。
高岩得令,拽着乔言熙就走,就在这时,乔妙伊开门走了进来,她一把扑在乔言熙身上,泪流满脸,“薄爷,我求求你放过我姐姐吧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乔言熙看着扑在她身上痛哭涕零的乔妙伊,秀眉紧紧皱起,她在演什么?不是她让她的朋友欺负她的吗?
现在却在薄君霆面前上演姐妹情深。
薄君霆阴沉着脸,“不关你的事,你最好走开。”
“如果我走开了,姐姐这辈子就毁掉了。”乔妙伊哭得眼睛都肿了,“薄爷,您就看在几年前我为你做的事,您就放过我姐姐一次。”
一旁的周一良有些看不过眼,他便起身来到薄君霆身边,压低声音道:“霆哥,妙伊好歹帮过你,你向来重情义,这次就当作给妙伊面子放过她姐一次吧。”
其实他们一众兄弟都觉得乔妙伊十分不错,很适合做薄家少夫人,奈何霆哥心里就只有粟姐。
薄君霆没说话,只是一个冷眼飞过去,周一良便识趣闭嘴,乖乖退到一边。
“薄爷,我求求您了,就当看在安安的份上吧。”乔妙伊的话带有歧义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安安是什么特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