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芊想到赫连北刚刚对路锦程说的那句:不过是还没腻的玩具罢了。
思及到此,她坚决摇头,在触及到他刹时变得阴沉的眸子又心生惧意,又弱弱地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不要做任何人的玩具。”
赫连北俊脸更加黑沉,无形的压迫力在空间流动。
“如果我非要你不可呢,知道吗,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。”
这个男人噙着浅笑的时候给人一种魅惑不羁的感觉,现在阴沉着俊脸,简直比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。
“赫连先生,请放过我吧,我什么都没有了,只剩下这最后一点尊严了。”
温以芊原本就怕他,见他这模样就更加胆怯了,因为之前哭过,长且翘的眼睫上还挂着水珠,水汪汪的大眼内恐惧感清晰可见。
这么可怜的小东西,跟她较什么劲呢。
赫连北抿成线的薄唇又再浮现浅浅的弧度,舌尖顶了下内腮帮,站了起来。
“算了,不要再让我见到你,否则你再也逃不掉。”
赫连北离开了,包厢里只剩下温以芊一个人,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听他的意思,应该是只要她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就没事了。
温以芊松了一口气,从沙发上站起来才注意到身上还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。
想到那个比赫连北还要阴森可怕的男人温以芊打了个冷颤,虽然在很不想穿着那位路总的衣服,但无奈她的旗袍工衣被撕得不成样子,只能穿着他的衣服回员工衣柜间换备着的工衣。
换好新的工衣,温以芊转手就想把他的衣服扔在垃圾桶里,在看到衣服的牌子时又停了下来。
居然是英国奢侈品牌Burberry,而且还是私人定制的,光是这一件外套就抵她一年的工资了,转个手应该能也能卖个好价钱吧?
第二天,温以芊一早起来去医院的路上接收到了董月打过来的电话,约她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