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憋红了。
我说琳姐,你到底要我怎样,这么多年了,你难道还没欺负够我?我求求你放了我吧。
没想到,陈琳直接对着我吐了口唾沫。
她冷冷的,低低的在我耳边道,我放了你?那谁放了我,放了我妈,放了我家……叶想你知道吗,你爸就是一条老狗,而你就是一条小狗,你们这两条狗,为什么死咬着我们家不放?你不放过我们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
我登时想要爬起来,但她踩着我的脸,不给我喘息的机会。
陈琳接着说,叶想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,这些年,你吃我爸的,用我爸的,就连上大学都要靠我爸资助你,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如愿的,咱们走着瞧。
陈琳踩着我,如同真的踩着一条奄奄一息的狗。
把她对我爸,对我们家的怨恨,全都发泄在我身上,我不知道这种怨恨,到底有多么深厚,以至于五年多的时间,都没有让她消散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陈叔照例给了我和陈琳生活费,他说他这次要出躺远门,去山西一家煤矿干活,那里赚的多。我攥着陈叔给我的钱,心里极不是滋味,暗暗的发誓,等我高中毕业,就出去兼职,等我大学毕业,就赚钱养活他们。
和陈叔分别后。
我把他给我的1000块钱,800给了陈琳,只留下200,这是家里的‘潜规则’,也是陈琳背着陈叔早就定下来的规矩。但是,我不怪她,我觉得陈叔管我住,吃,已经不错了,就像陈琳说的,他还要供我读书……
不管怎样,我都要知足。
哪怕,这种知足是每天啃馒头,吃咸菜,饿了就多喝几口水……
本以为今天到学校,一切都会恢复平常,但没想到,从我一屁股坐下去开始,噩梦又开始了。昨天,我让张波托人重新借了书,资料,本来打算今天好好温习,但身边同学传来的嘲弄声,让我一下子变得不自在起来。
我试着挪动了一下屁股。
发现不对劲。
我猛的站起,凳子也跟着立了起来……等我反应过来,裤子已经死死的黏了上去,突然,‘刺啦’一声,本就劣质的裤裆因为强力胶的缘故,直接撕裂开来。